“老陆先生的私人助理。”
“什么程度？将她的文件取我看。”
“文件在老陆先生那边。”秘书笑，“怎么，有兴趣？”
秘书在我们这里做了十年，对我的脾气自然略知一、二。
文件取来了。
刘余庆，廿二岁。生日地址电话，哈佛的ba，未婚。
我用手撑着头想，现在的女孩子，略有一点才能，面色便加玄坛一般，我响往从前的日子，女郎们听见“工程师”三个字便晕眩，手到拿来。
我问秘书：“住旧山顶道，家中有钱吗？”
“她头一天来上班，我怎么知道？”秘书笑。
中午时份我走到叔叔那里去。
“新来的女孩子呢，我们一起吃饭去。”
叔叔含笑道：“怎么？你的论调不是最讨厌中环人的午餐习惯吗？才大前天，我听你说过，你们把吃中饭当作一种乐式来实行，生活无聊空虚兼而有之。”
“那女孩子呢？”
“约了人，出去了，我跟你吃吧。”叔叔拍拍我的肩膀。
我失望，她滑不留手。
叔叔说：“乖侄，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就替你叔叔留个好帮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