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真的落伍了,”我喃喃说:“以往我追求女孩子,真的无往而不利。”
“现在由你出马去追贪玩的女孩子,照样无往而不利。”
我怔怔的问:“我是否老了?女郎只贪图我给她们的物质享受?”
“老是十画还没有一撇呢,”刘余庆说:“但不知活地,行为举止像脏老头子似的。”
“有没有救?”我担心地问。
“我不知道。”余庆摇摇头。
“为什么你不肯赴我的约会?”我追问。
“因为我不喜欢你的性格,我不喜欢你的为人,对你来说,女人不是伴侣,而是嗜好,你要破纪录,一天换一个还来不及,我干吗趋这个热闹?”
“要是我舍弃其他女性呢?”
“陆先生,”她又笑,牙齿如编贝一般,“这种应允不过是一种手段,不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无论你以什么条件来做说客,我都不会被你打动。”
“这么说,我真该死了这条心?”
她点点头。
“做朋友呢?”我问:“做一个朋友总可以吧?”
“只怕你不懂做朋友的艺术。”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