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无措,母亲看出来,便说:“我叫企国来接你回去可好?”
我反问:“你不欢迎我在这里住?”
“你真是拿来讲,母亲岂会嫌你?只是你如此吊看不是办法,要不与邱国企离婚,如今也是平常事一件,要不回去,你总得有个打算,整天对牢我唉声叹气,不是办法,凡事要拿出勇气来。”
没想到姜是老的辣。
“我再想想清楚。”
“好,想吧,别待五十岁才想清楚。”
我苦笑,三十五跟五十三有啥子分别?反正在男人的眼睛里,只有十五至廿五的女子才值得观之。
至于姜季堂这样的小伙子,约会我不过是为了心肠好。
抵步都一个星期了,企国连电话也不来,他早已忘记我,乐得出入在脂粉丛中,我再回去也来不及,不如豁出去,到处玩玩散散心再说。
我跟着小姜去渔人码头吃海鲜,扯风帆出海,到公园骑脚踏车,日日换一个节目。
小姜目前在写博士论文,不必上课,每天工作数小时,“有时脑筋卡住,没有新发展,思维不上来,出来轻松一下也好的。”他说。
因而我见他比见弟弟还多。
他照顾得我很好,人也成熟,对住他,倒是不担心没话说,他是个好伴,可以想像得到是少女们的梦里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