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亲眼所见。宛姑娘到是坐在铜镜前，翻看过首饰盒，然后才下榻的。却也没什么与往常不同的。”
“嗯，你下去吧。”
“是。”待那婢子退出门外带上房门，老bao又走去铜镜前看了两眼，含着狐疑按耐下。整理好情绪，对着曲婳叫道。
“小宛，小宛醒醒，醒醒。”见真的唤不醒，老bao伸手摇了摇她。
曲婳一阵迷蒙中醒来，这才看向老bao，含笑顺着:“原来是妈妈。”然后不自觉捏了捏有些发麻的手臂。
老bao敛了敛神色，对她道:“这是你良籍的牌子。小宛那，妈妈也算是教养了你半生了，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了。你现在是走是留可都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要走可以，这屋里的东西可都是我出钱置办的，你就别想着带走了。”
曲婳呆了呆，扯出一抹苦笑，“妈妈这是要逼死我啊。银钱都赎了身，妈妈当真这般绝情，连身衣裳也不给么。”
老bao皱皱眉，看来这小蹄子是当真没有别的银钱了，连身衣裳都开始计较了，嗤了一声，“小宛那，你别怪妈妈绝情，这么大的青楼妈妈一个人撑着也是不容易。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身上这身衣裳你就穿着吧，再多的那是万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