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把我的衣服拿给我,我忘了。”芯晨在浴室可怜巴巴地喊道,刚才急匆匆地跑去洗澡,结果忘拿衣服了。
“叫我什么?我不拿,自己出来拿。”他对刚才的称呼很是不满,自然也就不会帮她拿。
从结婚到现在她都没有喊过他一声‘老公’,开始是怕她不适应这样叫,也给了她几天的时间,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听过她这样叫自己。
看着两位兄弟的老婆左一个老公右一个老公的叫,他也未免有些羡慕。为什么芯晨却无动于衷?
“老公,拜托了,我冷。”她似乎听到他的心声了,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
他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拿起她的睡衣走过去,递给她,“快点,别冻着了。”
“你最好。”芯晨拉上门,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好。
等她出来的时候,王源竟站在门口未离开,看到了她的锁骨,那么勾引人,不知怎的芯晨拉过他的手,感觉滚烫烫的。
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啊?”
“不用。”
“那烧傻了怎么办?”
“不用去医院,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医生’,我也没有发烧。”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嘶哑。
她抿了抿嘴,白担心一场,她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的零食柜上锁了一把锁,肯定是王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