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左昱腾的体温都是在三十九度左右,忽高忽低,稳定不下来。
“肖小姐,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赶紧送医院吧。”老管家神色担忧,实在担心他家少爷的身体。
肖晚晚也是纳闷,按理说擦了两遍药酒,吃了药多少能缓解一点,这左昱腾为什么一点都没见效果?
“对了,那个良言不是医生吗,你把他叫来。”她突然想起那天给她名片的男人。
老管家一怔,“您说的是良院长?我打了电话,他出国了不在堰城,少爷的身子骨一向不错,轻易不会生病,可每次生病都不爱好。”
左昱腾不喜欢医院那种氛围,以前生病的时候最多也是在家里打一针,药也不吃就直接去了公司,肖晚晚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没说送医院的。
“私人医生呢?”她疑惑道。
“良院长就是少爷的私人医生啊,少爷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我才为难啊。”老管家满面愁容,就差老泪纵横了。
“管家爷爷,你不用担心,没事的,这家伙脾气这么臭,一定福大命大,你先出去吧。”
老管家眼角一抽,脾气好不好跟身体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肖晚晚安抚着担忧不已的管家,随后拿起电话打给了肖夫人。
“妈,我这遇到个事情,一个人发烧不退,还昏迷了,擦了两遍药酒也没用,怎么办?”肖晚晚一口气将情况说清。
肖妈妈于曼正准备休息,接到女儿的电话还不等叙旧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正色起来,问道:“多大了?性别。”
“男,32。”
“身体素质怎么样?抽烟吗?肺部有没有问题?呼吸的声音有没有瑕疵?”于曼钢炮似得问题问出来。
于曼年轻的时候在军区做军医的工作,虽然早已退休,但对于这种头疼脑热的问题仍不在话下。
肖晚晚听到于曼的问题忙放下电话去检查,将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声音,好半天后她才重新拿起电话来,“没有,一切正常,不过他抽烟。”
于曼沉默了少许,缓缓道:“如果他一直昏睡到晚上,很有可能会持续高烧,不过不要紧,如果不是肺部有问题的话,应该没什么大事,药按时吃,用药酒二十分钟擦一次,如果到半夜还是不见好转,立马送医院,听明白了吗?”
“听懂了,谢谢妈妈,那先挂了!”肖晚晚来不及说什么贴己的话,放下手机开始给左昱腾擦药酒。
远在旧金山的于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
…
晚上八点,整整两瓶药酒都已经被消灭掉,左昱腾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酒的味道,肖晚晚一遍遍的擦着他的身体,每隔一个小时测量一次体温。
左昱腾持续昏睡,没有丝毫要醒来得迹象,肖晚晚一天一夜没睡,这会儿刚给他擦完身子趴在床边就睡了过去。
老管家这时推门进来,端着晚饭给肖晚晚,可一睁眼就看见她睡着了,想起一整天她劳心劳力的照顾少爷,管家心里就各种感动。
肖晚晚那纤细瘦弱的身体佝偻成一团趴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温度计,她没来得及看就睡着了,老管家拿过来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了看,结果发现是38度,少爷的高烧渐渐退了。
老管家一激动乐出了声音,本就没睡踏实的肖晚晚激灵一下子直起身,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了?还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