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吗？”女子愣了好一会儿。
芙蕖拼命点头，“小姐，是我啊！”
身后的士兵退了芙蕖一把，厉色道：“别墨迹，赶紧走！”
楚凌凌皱眉，大步走到牢房门口，试探着芙蕖的位置，走过去蹲下来，却是闻到了一股子腥味。
“你受伤了？”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压制。
芙蕖想要躲开一点，但楚凌凌却比她反应快，一把抓住芙蕖的手腕，往前一拽，真气顺着指尖流出去，芙蕖身上有什么伤她都感觉到了。
大多都是皮肉伤，但……芙蕖已经被人破了身子。
芙蕖的脸上挂着绝望的笑，“小姐……奴婢不能再保护你了，奴婢……希望小姐能坚强起来。”
“你告诉我，谁干的？”楚凌凌死死的抓着芙蕖不松手，眼神带着疯狂，声音都有些发抖。
芙蕖无声的摇摇头，看着眼前的小姐她眼底带着不舍，“小姐，奴婢跟了您快二十年了，一路看着小姐长大，奴婢的小姐是那么优秀，奴婢很自豪，奴婢……奴婢真的撑不住了……”
楚凌凌凄厉得大喊，“你告诉我啊！”
“小姐……别替奴婢报仇……奴婢不值……”芙蕖说完，摸了摸楚凌凌的脸，“小姐若能活下来，记得离这永凌远些吧，也记得照顾好自己。”
说话间，芙蕖趁身后的士兵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的将一块金牌塞到楚凌凌的袖子中，不等楚凌凌有反应，芙蕖猛的起身朝着石壁跑去，拼尽全身的力气撞了上去。
“砰！”
楚凌凌只觉得脸上溅到了什么东西，她摸了摸。
不是血，是脑浆。
“芙蕖……”她失神的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