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爱耍她啊！”陆苏小声说。</p>
“要树立威信嘛！”锦断眼带笑意地说，“去吧，乖狗狗！”</p>
“汪汪！”</p>
“哈哈，混蛋！”</p>
跟老头下楼，老头特意要坐电梯，他按了一下向上的键，陆苏说：“我们要下楼啊！”</p>
“先上去看看。”</p>
这个酒店的电梯是外部式的，四周全是透明的玻璃，渐渐伸到顶部，视野一片开阔，整个S镇尽收眼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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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人家好久没飞了！”</p>
“你会飞？”</p>
“不会！所以说好久没飞了。”</p>
“……”</p>
老头指点江山：“小子，我以前在这里当知州的时候，这里到这里，全是良田，这一片是城镇，一片热闹繁荣。”</p>
“骗我的！”</p>
“……”</p>
“居然不反驳，又在骗我！”</p>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听我老人家说？”</p>
“老头你的往事有几段是真的！”被骗了几次，陆苏不禁对老头的过去产生疑问。</p>
“呃……被郑元打坏脑子是真的，还有，还有……”</p>
“其它都是假的吧！”</p>
“胡说，喜欢吃豆腐也是真的！”</p>
“这有什么好理直气壮的。”陆苏突然想起千慧说的那些事，面前就有一个最好的询问对象，便问，“老头，过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真的是除妖师四处猎杀我们吗？”</p>
“你已经把自己当妖了，不错！”</p>
“早就是了嘛！说说过去的事。”</p>
“过去啊，也像现代差不多，太平不了一阵子就要打，一阵子是我们妖占上风，一阵子是他们占上风，有时候大家都打累了，就太平一顿日子。”</p>
“原来不是一直都在打啊！”</p>
“怎么可能？”</p>
“那你呢？”</p>
“我喜欢吃豆腐！”</p>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你过去都在干什么，说实话！”</p>
老头沉默着，缓缓道：“躲！”</p>
“躲？”</p>
“打起来我就躲，我老人家有好几个老巢，反正他们找不到我。除妖师都笨得像猪一样，见面也闻不到妖气，看谁像妖就打谁，干死过好多平民还有习武的人，有时候还打着除妖的名义下乡明抢，反正就是一群败类，啊败类！”老头愤愤然地说，“有时候我老人家看不过去了，就……”</p>
“就跳出来主持正义？”</p>
“就换个地方躲，实在看不下去了啊，那些个败类！唉。”</p>
“你叫我说你什么好？”</p>
“败类是杀不尽的！”</p>
“你丫就一直躲？”</p>
“也不全是躲，有时候我老人家也出来，看见有除妖师明抢，对方人又不多，我就……”</p>
“就跳出来主持正义？”</p>
“就趁乱顺走几件东西，不让这些败类抢光！哼。”</p>
“……”</p>
老头，你哪里像前辈的样子，比起人家千慧来……陆苏在心里咆哮着。</p>
注意到陆苏鄙视的眼神，老头脸上的些尴尬：“小子，其实我老人家真的跳出来主持过正义。有一次我带着几十个兄弟，抄掉了除妖师的本部，那一仗真是漂亮啊，把那些个女除妖师强奸了一遍又一遍，把男除妖师扒光了抹上蜂蜜上大油锅炸，小子，你吃过南京的香酥鸭没有……”</p>
“假的！”陆苏斩铁截铁道。</p>
“……”</p>
“你编故事也编像一点啊，你虽然人品很烂，爱占小便宜，说话不靠谱，但是我不觉得你会强奸人类！”</p>
“咳，确实……下次编像一点，小子，别和俩丫头说啊。”</p>
“知道啦！你真结过婚吗？”</p>
“结过！”</p>
“人还是妖？”</p>
“人！”</p>
“真的？”</p>
“跟豆腐的事一样真！”</p>
“好吧，我相信你！”</p>
意识到自己似乎在被质问，老头突然拿烟锅敲了下陆苏的脑袋。</p>
“干什么？”陆苏抱着脑袋。</p>
“没大没小，你不能学学克骨丫头，对我可尊敬了！”</p>
“知道了……老爷爷！”</p>
“……”</p>
“老爷爷，我们现在下去吗？”</p>
“……”</p>
“老爷爷？”</p>
“你还是叫别的吧，听着别扭！”</p>
“嘿！”陆苏拍了下老头的肩，“锦断说你比千慧好。”</p>
“是吗，她这么说？”</p>
“对啊！我也觉得！”</p>
老头面色阴沉地转过脸，眼望着外面，虽然装作阴沉的模样，其实陆苏注意到他在强忍着不露出笑容。</p>
虽然总是摆出这张臭脸，但实际上，老头也是真心视他们为朋友的吧。陆苏暗暗地想，能认识老头还真是幸运啊。</p>
老头咳了一声，转移开话题：“小子，我给你说说三百多年前，妖五尊的事情吧！”</p>
“妖五尊？”</p>
“对，五只仅凭一已之力，彻底打服那群除妖师，让他们一直到现在都害怕我们妖类的……真正英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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