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好一会儿，见吴妈都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像是等着她用早餐。
王娇花没办法，只能低着头下床，连鞋都不穿，直接跑进了浴室。
身后，吴妈看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全是吻痕和掐痕，眼露鄙夷。
那视线，看得王娇花如被火烧，脚步更快了。
关上门，她两手撑在洗漱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很是狼狈。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方家的人。
哪怕只是一个佣人，也让她浑身如被针刺一般，很难受。
她知道自己与方既明身份天差地别，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知道想要和他在一起，会承受很大的压力。
她以为，她能行的，能承受得住的。
却不想，仅仅是一个佣人，就令她压得透不过气来。
那种鄙夷，好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昨晚还那么甜蜜地恩爱缠绵，今天却令她身心疲惫。
捧起冰水，往自己脸上浇，透心的凉，总算让她清醒了一些。
洗漱完毕，出来的时候，吴妈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动作，站在刚刚的位置候着。
看样子是个很有规矩的佣人。
看到她出来，吴妈面色有些严谨地说，“王小姐，请用早餐。”
“哦。”王娇花应着，拿了件外套穿上，遮去了肩膀还有脖子上的痕迹。
只是露在外面的纤腿，还是能看到清晰的掐痕。
她端起牛奶，放到嘴边，正想喝下去，吴妈却阻止了。
“等等，王小姐，我差点忘了一件事，牛奶有解除药性的作用，不能喝。”
王娇花有些迷茫，“什么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