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除掉凌疆的一个大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韩玲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说,“那天我找了个借口把你爸约到酒店,事先订好了房间,然后吃烛光晚餐。
我在酒里下了药,不是迷药,是增加酒精浓度的药,然后把他灌醉了。
然后就让夏春林进来……”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哽住了,有点说不下去。
当时她不敢下迷药,怕凌毅勇察觉,所以只是下了一些增强酒精浓度的。
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在对面的房间等,后半夜的时候,夏春林就来敲门了,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
然后她走了,我再进去,伪装成……”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韩玲脸微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哪怕和凌微枫是无话不谈的母女,那些事情她也说不出口。
当时她进入房间,凌毅勇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一片凌乱。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那种绯靡的气息,她简直心如刀割。
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好久。
哭完后,就把那张染了贞操血的床单给换了,自己脱了衣服躺上去。
第二天凌毅勇醒了,果然什么也没察觉。
凌微枫皱了皱眉,“就一次,夏春林就怀上了?”
不会吧,一次就中,也太巧了吧。
“是啊,你问这个做什么。”韩玲有些不解,她怎么对那些事情那么感兴趣。
“妈,这也太巧了吧,一次就怀上了。”
凌微枫的语气,满是不信。
她很想举个例子,那就是她和羲皇子顾都那么多次了,怎么没见她怀上。
虽然平日有做措施,可没做措施的次数也是有的。
一次就怀上这也太不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