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彤和邬正很快便战成了一团,一下分裂成了四个战圈。
正在全力攻击陇炎的小寒霜一看,宝宝好累!宝宝好忙!那黑不溜秋的家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它急忙调转方向,朝邬正攻了过去。
失去对手的陇炎和失去保护的令狐舞四目相对,一起笑了。
令狐舞笑得心肝颤,“咳,少主啊,其实这里头有误会,能奴家一个解释的机会么?”
陇炎笑得阴森森,“可以啊,等本少主把你制成标本的,天天听你解释。”
令狐舞:……
“少主啊!奴家真的是冤枉的!”为了小命,令狐舞豁出去了,她一甩帕子,扑到在陇炎脚下,哭喊道:“奴家是被卫葭胁迫的!他……他那奴家胞妹的性命威胁奴家,奴家不得已才跟着他跑的!还请少主明鉴啊!呜呜呜呜呜……”
“哦?你不是在跟他私奔?”
您都脑补了些什么?
“当然不是!”
陇炎受伤的小心灵总算获得了些许慰籍。不过……
“哼!又想诓骗本少主么?谁不知你胞妹是那卫葭的道侣,他缘何要用道侣的性命威胁你?”说到这里的时候,陇炎的逻辑和智商还是妥妥的,但紧接着,他心情陡然变差,咆哮道:“不要以为本少主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喜欢他!你的品位有问题!”
……
“什么?喜欢卫葭?”令狐舞发现自己终于找到重点了,用一种遭受了莫大屈辱的愤怒神情,厉声道:“少主!你可以杀了奴家,可以把奴家制成标本,但您不能这般羞辱奴家!就算是天塌了!地陷了!世界上只剩下卫葭一个男人了!奴家也绝不可能喜欢上卫葭那个丑八怪!”最后这一句吼得尤其声嘶力竭!
正在激战中的卫葭听到了令狐舞的呐喊,脚步踉跄,险些被击中要害,惊得战斗双方都出了一身冷汗,他回吼道:“他的!老子也绝不可能喜欢你个臭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