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格...第四本...”</p>
萧琳抛下对古本的杂念,专心找书,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姑祖母,我找到了。”</p>
这是一卷竹简,萧琳听见背后萧居士的声音,“念一下书名,不知我是不是记错位置。”</p>
“士族古风..颂?”</p>
萧琳嘴唇一张一合,这书...好像没听说过,对比书架里其他的古本书籍分量有些轻,萧琳没存萧居士老糊涂的念头,认真的思索起来,她是不是有什么遗漏之处?是不是想得不周全?</p>
萧居士更是对萧琳感到满意,这丫头心性不错,遇强则强有敢于同大才比肩的勇气,亦敢对圣贤名家心存疑虑...收此佳徒,她可再不为后继无人苦恼,“这本书送于你,传承千年的士族,并非你在吴郡所见,只会涂抹脂粉,孱弱不堪以文弱为美并非士族子弟真谛。”</p>
“士族古风不亡,士族不灭。”</p>
萧琳从竹简上抬头时,见到萧居士略带苦涩消沉,又有几分期许的目光,萧琳屈膝:“我会仔细阅看。”</p>
“司徒九郎此举定然在士族中间影响不小,司徒一姓虽是士族之首,然司徒九郎上有过继而来的兄长,哪怕得其祖父扶持,想要真正做到统帅士族上需要火候...”</p>
“主人,有消息。”</p>
萧居士道:“讲。”</p>
“司徒九郎三月初二去稷下学宫,那日正是学子开课之时。”</p>
萧琳听后轻声问道:“姑祖母的意思是不是有人借此为难司徒九郎?”</p>
“黄毛小子一个,捧得太高不是好事。他能否肩负士族复兴之重责,不是靠人捧上去的。想让士族信服其能,其才,俯首听命司徒九郎,他一样需要磨练。”</p>
“我想司徒九郎不是虚有其表之人,姑祖母,我信他。”</p>
萧琳握紧了竹简,能将净砖用洗墨得水染成污砖的司徒尚,能在关键时候救下她同秦王世子的司徒九郎,不会被重重磨练压垮。</p>
萧居士眉头一皱,叹息:“罢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过问。”</p>
萧居士对门外的人吩咐,“你去找稷下学宫的先生取一张入门帖。”</p>
“喏。”</p>
禀告的人离去,萧居士转而对萧琳说:“既然你相信司徒九郎,不亲眼看他辩倒群雄岂不是遗憾?”</p>
“我能去稷下学宫?”</p>
“可去。”</p>
萧琳一下子飞扑到萧居士身边,虽然撒娇不好,但...忍不住了,萧琳像是一只小松鼠钻到萧居士怀里,童真尽显:“太好了。”</p>
萧居士很少同人如此肢体交缠,更没谁在她怀里撒娇,下意识想要推开萧琳,但萧琳娇蛮的缠住了她,“姑祖母,我好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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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萧居士顺其自然的笑笑,抚摸着萧琳的脸颊,“在稷下学宫可听,亦可言,我的徒弟不求闻达于天下,但可直抒胸臆,肆意而言。”</p>
“您...太厉害了。”萧琳靠着萧居士的肩头,有渐渐挣脱束缚之感,心也可肆意飞扬,羡慕的重复:“直抒胸臆,肆意而言...好美,好赞!”</p>
萧居士古井般的心,因为萧琳这句话而得意起来,原来她一样没看透浮华,若真是看透红尘,早就成仙得道了。</p>
大夏都城,玉矿坍塌的消息越传越离谱,祁阳侯府上下如同在油锅中煎熬。</p>
祁阳侯一脉虽然因为子嗣不旺而没分家,几代下来,旁支偏房盘根错节,说来也奇怪,真正子嗣艰难的偏就是嫡枝,因祁阳侯多年无子,很多人都在暗自打着过继的主意,以前因为萧菀太厉害,无人敢说,后来的唐霓入门时又有那样的好名声,祁阳侯一脉各房才相安无事。</p>
但此时有了玉矿坍塌之事,族人对唐霓不像以前那般亲热恭谨,许多旧事都被提起来,各房的主事,家族族老在书房商量对策,时而争吵不休。</p>
祁阳侯痛苦的揉着额头,他虽然是侯府当家人,但从未面对这种状况,萧菀在时,侯府兄友弟恭,从未有此纷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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