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跟我说说么?”
黎洛背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慕容恪,有些无奈的道:“不论你知道多少,你知道什么,出了这个门,就全忘了吧!”
慕容恪愣了一下,看着黎洛面无表情的样子,着实有些无奈。
“你……”
“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搀和的好!”
黎洛眯着眼睛,看着远方:“当你的大将军不好吗?”
慕容恪无言以对,良久,直到黎洛以为他不会再出声的时候,才开口慢悠悠的道:“我答应过陛下照顾你,所以你这趟浑水有多难走,我都已经进来了!”
黎洛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慕容恪,轻声道:“随你!”
“那令堂……”
黎洛转头看了一眼慕容恪,道:“和我一样!”
说吧,便起身离开,留着慕容恪一人木着脸坐在茶楼中,遥遥的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在冬日摇曳的阳光下渐行渐远。
我是陛下我头疼这个臭小子的分界线
第二日,皇帝照常找两人进宫,却不想一人卧床不起,一人只送来一卷画卷。
皇帝笑骂:“这两个死东西,今天又偷懒了!”
拉开慕容恪送来的花卷。
猛然看到那画卷中桃花树下一脸浅笑的美人,皇帝突然愣了一下,接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悲伤,挥退身边的站着的人,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突然泪如雨下。
苏文昉听着里面传来的隐约的啜泣声,黯然的扬了扬头,他还记得,多年前之前,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和他的主子,那一句轻轻地:“我叫姜婉!”
那是一个美的……让人不忍伤害的女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会在三年前突然抑郁而终,只留下年仅十三的孩子,独自一人,面对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迫不得已带着一身的污名远走高飞。
黎洛躲皇帝躲了两天,第三次不出意外的被皇帝扔到了慕容恪的大营里,无所事事的看着男人端坐在军帐桌案的背后处理事情。
“我说我来这干嘛啊!”
黎洛无奈的起身,烦躁的抓了抓脑袋:“我不去整顿我的锦衣卫,跑你这里……看你办公务吗?”
苦着一张脸的黎洛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逗乐了慕容恪,嘴角挑了挑,递给了黎洛一页纸,黎洛无奈的结果那页纸,怀疑的看了一眼慕容恪,木着一张脸扫了一眼纸上的消息,眼神微微缩了缩。
“西山?”
黎洛低着头看了一眼薄薄的纸页上让人心惊的东西,抬头皱眉看向慕容恪。
“所以陛下是要让我去?”
“不……我俩去!”
慕容恪摇了摇头:“这次事关重大,陛下怀疑朝中有人与这些乱臣贼子勾搭,但是又不适合大军出动,未免打草惊蛇,所以先要由我俩去探探路!”
黎洛点点头,抬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今晚!”
慕容恪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看着拿着那页纸站在一旁的黎洛道:“军营里会有人为我俩隐瞒行迹,外人只道你被陛下扔到军营进行特训,最多三日,我们就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