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匆匆从古琴社活动场所离开后，龙渊便打了个电话给秦素。</p>
虽然人家不愿意主动联系龙渊了，但龙渊也不能真不和她联系，要知道本来两人就没有原本好的关系了，要是再疏远下去，只怕会变得更加平淡。</p>
这就是很现实的人xìng。</p>
可能你小时候和同桌或者玩伴十分要好，甚至称兄道弟，但当你上了高中，上了大学分隔了近十年，只怕再次相见时会陌生很多，甚至会找不到聊天的话题。</p>
当然这倒也不是绝对，的确有个别真正好的兄弟可以十年相见如故。</p>
不过，他和秦素显然还没有铁到那种程度。</p>
“素素姐，在做什么呢？”可能是不知道讲些什么，龙渊在接通电话后，这么开了个头。</p>
秦素的声音顿了下，道：“我在公司。”</p>
“公司？什么公司？”龙渊忽而发现自己对秦素根本就不怎么了解，不了解她的家境，也不了解她的其他情况。</p>
秦素那略带疲惫的语气道：“圣品广告传媒，在丰泰区丽水桥边圣品大厦，你要过来么？”</p>
原来是广告传媒公司。</p>
“哦，是素素姐自己的公司吗？”</p>
“嗯。”秦素在那头应了声，便挂了电话。</p>
龙渊想了想，和白雪打了声招呼，便自己开着车前往丰泰区。</p>
丰泰位于京城西南，距离京大还算比较远了，不过，幸好是在三环。</p>
到达丰泰区丽水桥边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而明明看到了圣品大厦，但龙渊就是一时间找不到怎么过去，又转了个圈，这才到了圣品大厦。</p>
圣品大厦很高，约摸有三十多层，外表很是大气。</p>
不过，这大厦倒也不是都是圣品传媒，而是下面几层是大型商场，上屋有几层是写字楼，圣品传媒则是在十七层。</p>
整整两屋楼，都是圣品传媒地盘，看样子圣品传媒做得还是相当大。</p>
乘坐电梯上了十七层，龙渊这才打电话跟秦素说了声，接着就被接待员直接带入了总裁办公室。</p>
和周小云的办公室差不多，秦素的办公室也很简单，惟有不同的是，秦素办公室里还有不少女孩爱的东西，比如说小熊、明星画纸。</p>
“素素姐。”龙渊看到秦素一脸头疼地躺在躺椅上，有点儿无神地着天花板，轻轻地叫了一声。</p>
“嗯，你来了。”秦素轻坐直了身子，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p>
龙渊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还开始了泡茶。</p>
秦素也没有说什么，静静地看着龙渊泡茶。</p>
“你泡茶的手法真粗糙……”忽而秦素鄙视地道。</p>
龙渊尴尬笑笑，“喝茶嘛，就是喝心情，没有必要用条条框框去自己索住自己。”</p>
秦素点了点头，又道：“渊子，你怎么有心情来看我了？我印象中，你似乎是个学习狂。”</p>
“嗯，今天有点儿空。”龙渊虽然不懂茶艺，但泡茶还是很细心。“怎么素素姐在为什么事烦心？”</p>
“还不是公司的一个破事。”秦素讲起这事，就不由得用手抚着额，头痛极了。</p>
龙渊愣了下，继续看下了她。</p>
“是一个本来谈妥的大单子，被另一个公司给拿走了。订单方提出些条件才会继续谈。”秦素耸了耸肩，简洁明了地道。当然细节上她是不打算多讲，毕竟龙渊不是搞这一行业。</p>
龙渊想了想，“会不会有什么人从中作梗呢？”</p>
秦素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呀。”</p>
龙渊尴尬笑笑，没有搭话。</p>
秦素轻吐了口气，道：“算了，这事爱怎么的就怎么地。又不是没这个单子就不能活。”也许是龙渊讲明了事情重点，秦素反而轻松了些。</p>
龙渊泡好了茶，先端了杯给秦素。“虽然我不会茶艺，但这茶好水好，总不会泡出坏茶的。”</p>
一语双关，虽然不是什么得力的建议，但也算是种安慰。</p>
秦素撇撇嘴，轻轻地点了口，“还不错。”</p>
“张世荣的公司么？”龙渊也拿了杯茶，轻轻一饮，坐在秦素对面，继续问。</p>
秦素摇摇头，“这个败家子还不会开公司。可能是他给那公司施加了压力。张世荣做事，一直都是不按常理来。”</p>
龙渊郁闷地道：“也不见他来找我麻烦。”</p>
“你呀。”秦素拍拍他的头，道，“真是巴不得找死。”</p>
虽然只是一拍，但亲近和关心之意十分明显。</p>
龙渊淡然一笑，“他要真找上来，我还非让他吃个闷亏不可。”想了想，龙渊又继续道，“不过，他这么不讲常理，我也得表示什么了。”</p>
秦素晃晃那思考太多的头，轻问：“那你想做什么？可别乱来。”</p>
“张世荣一般是在哪儿出现呢？”</p>
“我怎么知道，这事你可以问下小云。”秦素想了想道，</p>
龙渊点了点头，又起身参观起了秦素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挺大，后面还有一门，大概是卧室。</p>
“圣品传媒都是你的呀？”龙渊看了看一边的宣传小册，难以置信地道。</p>
秦素淡淡地道：“我有65%的股份。”</p>
“当初见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身家。”龙渊笑笑道。</p>
“知道又怎么样？我这是广告传媒，不是出版社。”</p>
“广告传媒前途很广呀。”龙渊没有继续玩笑，而是郑重地道。</p>
秦素点点头，“是很广，但竞争也更大了。”</p>
“手机传媒会是往后最为重要的广告传媒方式之一。”龙渊思考一二，道。</p>
秦素没有信，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