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盆翠菡是半个多月爷爷从面弄来的，十分喜欢，每清晨搬出，日落时再搬来。他昏迷之后我们也是这样吩咐下人的。”顾月在一旁答，“这花有什问吗？”
达奚甘鸾没有答，而是在屋里转了一圈，站在条案摆弄着兽首香炉，状似随口问：“老主屋里还焚香？”
钱淑芷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答：“老爷子一个月大寿时城主送来了一盒星夜香，有助于幻凝神行气，所以老爷子一用着。城主和老爷子是忘年交，应该不会害他，而且老爷子用了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不适。”
达奚甘鸾点点头，转身着们问：“老爷子昏迷还有触过什吗？”
“这……”钱淑芷和顾月面面觑，一时间也不到什东。
“砰！”门突人从面推开。
顾羽闯进来，有不安地开口：“爷爷昏迷的，我，我送了爷爷一个灼玉枕。”
达奚甘鸾扭头，顾老主头下枕着一个泛红的玉枕，是头发遮住不容易注到。三两步走过，出枕头，凑上小心闻了闻，上面有淡淡的幽香，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顾夫人，这枕头我借用两日，帮我准备三斤朴地叶。”拿着枕头站来往走，“走吧，我们再顾主。”
钱淑芷和顾月开口问炼丹的，可顾羽抢们一步，艰难地问：“这个灼玉枕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