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暮一愣，半响，薄唇一张一合，“对不起……暮雪，对不起。”
他在跟自己说对不起？
小雪有些惊讶的看着烟暮，说真的，有些感慨。
是啊，烟暮长到这么大，一直是最骄傲的那个，何曾跟别人低过头，何曾这么认真正经的跟别人道过歉。
小雪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的一个。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烟暮不想否认更不想给自己开脱，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样子在这一刻被敛起的干干净净的，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小雪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丫头，对不起，没有在那样的场景下保护好你，可是我就是想让陆田甜知道，我宁愿选择和你一起去死，也不愿意去爱她。”
瞪大了眼睛，小雪被烟暮最后说的这句话给震住了。
烟暮他……宁愿和自己一起去死，也不愿意去爱陆田甜……
其实这件事情，小雪最在意的其实根本就不是烟暮到底选择了谁。
自己在意的是，烟暮因为什么选择了陆田甜。
如果因为烟暮对陆田甜是有感情的，那自己一定扭头就走，和烟暮再无半点牵扯。
可是他不是……
烟暮说，宁愿和自己一起去死，也不愿意去爱陆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