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管家微微低下了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这个……我不可以说的呢……”他紧紧地抿着嘴唇。
“不敢说不要紧，让我来替你回答。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说了句：‘那种野孩子不用理他的，反正将来继承凌家产业的必定会是昊枫，我又何必花时间在那个不能成材的小毛孩身上？让他自生自灭好了，病死了也无所谓，我有我的昊枫在就可以了。’你敢说这样的话你没有说过？而且你给我仔细回忆一下，哥每一次闯祸了，你不是包庇纵容他，就是替他，噢不对，是让人替他扛下来。而我呢？体罚，口头罚，我都苦尝过，我猜你罚过我多少次，你自己也记不清了吧。”
凌昊哲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盯着苏芷兰，就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猛兽发现猎物般，想要活生生地把她吃掉，可怕得让人发寒。
“我……我……”苏芷兰被他说得惭愧，把头耷低得快要触碰到腹部。
“怎样？说啊。如果你确实没有说过这句话，做过这些事，又为什么要在这里磨磨蹭蹭地害怕承认？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说过没有做过不就得了吗？”
他又看向凌管家，“凌管家，这些情景你不是没有看过的，你确定还要为这个女人说好话吗？”
“这个……”他竟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
踌躇了一会儿，苏芷兰还是决定这样回答凌昊哲。
“昊哲，对于那时候我所做过的事，我真的深感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