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不是可以出去等?”,乔浅画指了指自己,对司轻尘说道,:“就算你私自离队没什么事,不过你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脱衣服,是不是不太好?”
司轻尘嗯了一声,眼神四处看了看,:“那,拿剪刀吧。”,司轻尘走到书桌边,拿起笔筒里的一把剪刀。
“恩,司轻尘,我知道你眼神好,不过,拿剪刀干什么?”,乔浅画不解的问道。
“你看,我就说你伤的很严重,你还不信,你看看,连这么点小事你都理解不了了,这不是,给你剪衣服呀。”,司轻尘拿着剪刀咔咔咔一合一合之间,走到了乔浅画身边,把乔浅画受伤的那只手的衣袖,直接剪开了。
“咳,司轻尘,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恩,我知道你可以处理,我只是在这里看看,学习学习小神医处理外伤的手法,以备不时之需。”,司轻尘想摸摸乔浅画的头发,结果乔浅画头顶还是一个挽着的大锤子。
“来,那把这小瓶子先给我打开吧。”,乔浅画心说不用白不用,随手把身边一个小玉瓶子放到司轻尘手里。
司轻尘打开,乔浅画直接一把倒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肉眼可见,乔浅画胳膊上的血开始脱落。一道深深的伤口,瞬间出现在司轻尘的面前。
“浅浅,你不是说,小伤吗?”,司轻尘看看那都快要见到骨头的伤口,:“再深一寸,你这胳膊还要不要了。”,如果是自己受这样的伤,他可能觉得无所谓,可是如果是乔浅画,他却觉得这样心疼。
看着司轻尘突然就变红的眼睛,乔浅画哎了一声,:“你看看,一个大男人,这么点小伤,怎么还红了眼了呢。”
“啊,我只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了,所以眼睛有点红了,你不要在意。”,司轻尘拿起手边的纱布,:“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乔浅画摇摇头,:“你坐在沙发上,安静一点就好了。”
“要是再早几十年,我看见你的胳膊,恐怕你就非得嫁给我了吧。”,司轻尘乖乖做到了沙发上,背对着乔浅画,在他看不见的背面,乔浅画手速飞快的为自己缝着针。
“司轻尘,这不会就是你死皮赖脸不出去的原因吧。”,乔浅画声音平稳,丝毫察觉不出她正在为自己缝着伤口,没有丝毫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