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浅画眼里迸发出惊喜的光,:“真的吗?哥哥,走吧。”
乔浅画拉着司轻尘的手,司轻尘一动不动,还死命的不让乔浅画前进,这一幕在现场其他人的眼里很是滑稽却又很是正常。光头男看到豹哥对乔浅画有兴趣,急忙摆手让自己的手下去拉开司轻尘,然后,乔浅画在条件反射下,直接摔在了光头男的脚边。这时,一声声的鸟叫声再次响起,乔浅画立马起身,只一招就把井江推到了不远处的一颗石头后面,并大声说道,:“趴下,不要动。”
与此同时,察觉到不对劲的煞豹急忙带着自己的手下,也就是所谓豹哥,往回徹着,身后伴随的是自己手下发出的枪声,至于这几个人能不能活着回来,已经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他关心的只有自己能不能活着的事情,至于到底对方有多少人或者可能只有那两个小孩子,根本不足为惧,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事情一旦出现偏差,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开始,所以,放弃一下手下,保存自己就够了,当然,他一点也不担心手下会说出自己的事情,因为,他虽然不在乎家人,但是他们在乎,在他看来,这世界上没有忠心不二,只有合理利用,他的手下之所以为他办事,要么因为钱,要么因为权,最主要的是,他会把他们在乎的家人锁在手里。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几道身影在时刻跟随着。
被乔浅画缴了枪的光头男在经过一瞬间的呆愣以后,就想下令让自己手下开枪,一回头却发现几个人早已被司轻尘捆在了一起。而被煞豹留下来抵御的几个手下,乔浅画只是用了几颗石头就足够他们无法动弹了。
拍拍自己刚才摔倒时留在衣服上的土,正要站起来的乔浅画看到司轻尘瞪大的眼睛以及脱口而出的小心,耳朵一动,一个常人无法完成的转弯一个踢腿,光头男已经摔倒在地。
再然后就是一阵奔跑而来的声音,带头的赫然就是乔浅画的二哥以及被抓起来的乔然的同僚,井江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本该等他们来以后才开展的行动已经结束,乔浅画作为一个被抓的受害者,表示不可说,至于这次抓捕行动的后续事件,军部表示全权接受,感谢各位警察的配合。
至于第二天一早就要再次各奔东西的乔浅画和司轻尘,两人只是在离别之际,又打了一架,乔浅画没有问司轻尘去哪,司轻尘也不知道乔浅画要去哪,司轻尘只觉得,自己还差的很远,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可爱又腹黑,神秘又简单,称之为良师益友也不为过。乔浅画只觉得,十五岁的少年,在最淘气的年龄已经确定了自己一生的目标并且在不断努力着,眼前的少年他日一定不可估量,只不过,此时的两人都还不明白,有些东西从互相欣赏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慢慢发芽了。
乔浅画此刻心心念念的是被自己的煞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