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律兮双眼一亮，穿过尼洛飞快走向青鸾，亲昵而恭敬，“您来了！”她的语气和平时也不一样，这样的语气，仿佛是在对自己依赖又崇敬的长辈。
“你没有让我失望。”
青鸾领着律兮向训练房走去，面目含笑，“律兮。”
“我绝不会让师父您失望。”律兮面色认真，青银重瞳诡异而渗人，“我保证。”
听着两人离去的对话，尼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律兮好像变了。
不，更准确的说是对青鸾的态度变了，变得更加黏人依赖。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眼睛，和她身上那浓重的血腥味又是怎么回事。
“你吃下的东西，和天蛛丝同出本源。”青鸾走在律兮前头，没有隐瞒如实说道，“也就是说，现在的你身体里有一半已经不是人类了。”
“而且，因为天蛛丝自身的情感，你也会变得更依赖我。”
会使得律兮的内心，对她百分之百的信任。
“师父，这些我都明白了。”律兮神色如常，看着青鸾的眼神恍惚如同四周潜伏的天蛛丝眼球。
青鸾一点也不意外她的表现。
因为现在的她对于律兮来说，就是绝对服从的存在。
哪怕让律兮现在去死，她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就像一个傀儡。
但是又不同，律兮她会有自己的意识也有自己的判断力，只是在面对青鸾的时候，会丧失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幽府擅于控制的傀儡，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既然你都明白了，那我有新的任务要交给你。”青鸾摊开掌心，露出更多扭曲的银色。
“去替我找寻更多的人。”
“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