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巨蛇爬进山洞中，张开血口，吐出浑身是血的纸鸢。
“嘶”
闷哼声。
纸鸢勉力睁开双眼，紫黑色的竖瞳中满是血水，脸上冰冷又黏稠，还有着坚硬又冰凉的鳞片覆盖上去。她抬起手，尖锐的妖骨正在重生，手上全覆满了鳞片，没有属于人类的肌肤。
紫黑色的浓烟旋绕，如蛇般缠绕在她身边。
巨蛇低下头，金色竖眼盯着纸鸢，诡异旋转。
“何苦。”
妖异重叠不似人类的沙哑声音。
似男似女，非男非女。
撕拉——
鳞片被新生长出来的妖骨撕开，纸鸢吃痛皱眉，黑色血水直洒，落入地面上一阵腐蚀，杂草枯萎，隐隐间一股烧焦的腥味。
“没有用的。”
巨蛇再次张口，沙哑的声音重重叠叠。
“滚。”
纸鸢一声低喝，清冷的嗓音被人声重叠，和它一样妖异。
“你的灵魂，全都属于我。”
妖异的沙哑声音，金色竖眼泛起丝丝冰冷和诡异。
紫黑色烟雾萦绕上巨蛇，将巨蛇的身影吞噬干净。
被紫黑色如蛇的烟雾围绕，鳞片继续蔓延，直至覆盖脸颊，纸鸢微微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一道欣长优雅的身影踏入山洞，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息。
“以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