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要从两个时辰前说起。
严氏男人知道严氏偷过来吃的以后特别的高兴,等到家里没有人了才偷偷摸摸的跑到厨房去热。
他偷偷摸摸的吃完以后躺在床上睡觉。
等到顾老婆子回来,敲了一会儿门没有听见响声,这才往里面走进来看。
“你咋还睡着,这都啥时候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咋还那么偷懒。”
顾老婆子一边过来一边说叨,躺在那里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她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儿子脸色发白,口吐白沫。
吓得顾老婆子差点晕死过去,颤抖着手把手放在男人鼻端,没有任何呼吸,她双脚一软,倒在地上。
等到家里其他人把郎中找来以后,一查才知道这是中毒而死,旁边的碗还有毒。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把正在土里忙会儿的人绑了起来。
“娘你弄错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严氏不知道哪里有问题,怎么人就这样没了,明明她出门之前还好好的,当时她起来吵到她了还被他踹了一脚。
“你还敢狡辩,我看你是嘴巴硬,好,你不说也可以,我们去祠堂,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蛇蝎妇人要咋狡辩。”
“娘真的不是我,我咋会害当家的,他是我男人,是我的太天我的地,我就是害我自己也不会害他,娘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
“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们还愣着干啥,她毒害了我儿子,我饶不了她,给我押去祠堂。”
严氏连反抗都来不及就被塞住嘴巴,一群人往祠堂走去。
——
孙谨这边啥也不知道,还是从外面来的铁贵婶提醒的。
“你们咋还有心情在这里纳鞋子,外面都要翻天了。”
孙家看了一眼着急的铁贵婶,不在意的开口:“有啥大不了的,还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天你跟我吵明儿我跟你打架,他们就有闹不完的事情。”
“这次不一样,真的出事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
铁贵婶这副严肃的表情吸引了孙谨跟刘氏的注意。
“到底啥事?”
“严氏被顾老婆子绑起来了,人已经押去祠堂了,我才这次要是能保住命都不错了,你说说这是咋回事,虽说她人有些讨厌,要是被沉河了也怪不好受的,大家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
这些人就是这样,纯朴,不管平时吵得多厉害,也没有想过害人。
“你说的到底是啥事,怎么就这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么,严氏男人死了。”
“啥?”
刘氏一不小心针擦进皮肤,渗出血珠。
孙谨也差点扎到皮肤,问道:“好好的咋会死?看着也不像有病?”
“可不是么,要不是亲眼看见他死了搁我身上我也不信,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口吐白沫,郎中去看过了,中毒死的,你说严氏咋就下毒害自己的男人。”
孙谨也很纳闷,要说严氏不要脸她信,要说她杀人她不信,赵若兰可能会杀人严氏也不可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