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的客人们才几乎爆发性的跟着鼓掌:“好!好!阿怜姑娘果然名不虚传啊!”
“阿怜,阿怜!阿怜!”
满堂都是喝彩声,可想而知这场舞是多么的惊艳。
那老鸨此时都傻眼了,呆愣在那里,怔了好一会儿,都不敢相信,那台上表演的几乎陌生的女人,就是她从小带大的阿怜!
含香气的咬牙切齿,眼看着这风头被阿怜抢光,心里愤恨的几乎想杀人!
今日可是她的初次登台啊!就这么被这个女人抢光了风头!这让她如何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阿怜站在台上,美艳的眸子扫过脸色发黑的含香,唇角都掀起一抹笑来,身形婉约的福了福身,给台下的客人们行了礼:“小女子阿怜,给各位献丑了。”
台下一阵起哄:“阿怜姑娘这若是献丑,那之前的那些姑娘们表演的都算什么了?!”
“就是就是!果然阿怜姑娘名不虚传,连续九年的花魁!今夜,必然又是蝉联!阿怜!阿怜!”
这话一出,含香的脸色就更黑了,他们这般说,显然是半点没有要顾虑她的意思了,怕是这些男人们见了阿怜的表演,都全然忘了还有她这么一个人了!
阿怜唇角轻勾,抬眸看向二楼雅间的季心禾,扬唇道:“小女子今日这支舞,说来,还得感谢那位季公子。”
这话一出,几乎全场所有的目光都随着阿怜的视线转而看向了二楼雅间的心禾。
心禾抱拳笑了笑,朗声道:“阿怜姑娘谬赞了,阿怜姑娘天资聪颖,才貌双绝,今日这支舞,也只有阿怜姑娘能舞出这番韵味来!”
心禾这话说的没错,阿怜的天资在这里,她稍加指导,便能够有这般事半功倍的效果,其实最终成就她的,还是她自己。
阿怜笑了笑:“可若非是季公子前几日送我的这一坛美酒,阿怜今日也难以舞出这般让人喜欢的舞蹈来。”
心禾故作惊讶的道:“哦?阿怜姑娘当真喜欢在下送的那坛子葡萄酒?早知阿怜姑娘对这酒这般钟爱,在下便该去青禾小铺多买几坛,送给阿怜姑娘,便是为了得阿怜姑娘一笑,那也是再值得不过了!”
这话一出,全场便是一片躁动,甚至有人扬言喊着:“阿怜姑娘喜欢青禾小铺的葡萄酒,我便是千金也去买!”
“就是就是!得阿怜姑娘这舞姿一看,实在三生有幸!那葡萄酒当真这般管用,那便是将那铺子都买光了,也值得!”
阿怜轻笑一声:“多谢。”
说着,便稍稍抬头,冲着心禾微不可查的眨了眨眼。
心禾也勾唇笑了,得意的看着穆侯楚,扬了扬下巴:“我说什么来着?今晚,必然就是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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