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姑娘们娇滴滴的在她怀里撒娇。
她被人簇拥着进去,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可惜,我本也不想推辞,只是我今日特意慕名而来,只为了一睹阿怜姑娘的芳颜呐。”
这话一出,那几个姑娘都黑了脸:“那公子是觉得我们不够好?”
“好是好,就是比不得阿怜姑娘好。”心禾笑了笑:“乖,去找你们老鸨出来,就说我要见阿怜。”
姑娘们气哄哄的走开了,不情不愿的叫了老鸨出来。
“哎哟,这位公子是怎么了?我们这儿的姑娘不满意不成?”老鸨陪着笑过来。
季心禾笑了笑:“不是不满意,只是想见一见阿怜姑娘。”
老鸨无奈的道:“哎呀,这整日里要见阿怜姑娘的人这么多,我这哪儿应付的过来呢?不妨还是让我给公子另找个可心儿的姑娘伺候着?”
心禾直接扔了几张银票到那老鸨的手里:“闲话少说,我只要阿怜。”
老鸨摸了摸这银票子的厚度,连忙笑的跟花儿似的:“是是是,公子楼上请,我这就去给公子请她过来!”
心禾牵了牵唇,便随着她上楼去了。
那老鸨将心禾引到了一个雅间里,便连忙出去请阿怜了。
心禾在这雅间里空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人,便干脆起身出去瞧。
问了阿怜姑娘的房间在哪儿,想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谁知走到门口便似乎听到了里面的争执声。
“你最好还是识趣点儿!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禁得住熬?从前端端架子也就罢了,如今都什么时候了,你这端着清高还以为能让多少人趋之若鹜?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什么地位,来这万花楼冲着你来的客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你自己不察觉吗?今日算是难得来这么一个有钱的,你可知足吧!”
“我身价如何,也轮不着你来给我定!”阿怜冷声道,很是倨傲的样子。
“哟呵!还轮不着我?我可告诉你,你方阿怜是我捧出来的,我让你火那是我的本事,能捧一个你出来,我还能捧第二个!过些日子便是花魁大赛,我打算让含笑登台了,她年仅十六,跟你当年一样的娇嫩似花,甚至比你更为出众优秀,到时候夺魁大赛必然压过你的风头,你现在不紧赶着再捞最后一笔,你以为你还有以后?”
老鸨这话说的尖酸又刻薄,逼的阿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偏她说的又是实话,她的确是不如人了。
外人不知道,她还不晓得吗?从前她的那几位常客,现在大都也腻味了,她已经二十五了,不像那些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一般有新鲜感了,她要退位让贤了,要从云端跌落了,可她怎么甘心?!
老鸨直接甩了一张银票在她的手里:“你自己掂量着看吧,今日这金主,你若是丢了,以后怕是再没有了!”
说罢,便扭着屁股转身出去了。
心禾闪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果不其然的是,再没一会儿的功夫,老鸨便领着阿怜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