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嗤笑一声:“怎么可能没关系?你们这偷师学艺的把戏,竟也好意思到我的跟前来班门弄斧,我尉迟家五代单传的手艺被人偷了,我怎能不管?”
“你!”李三儿是个暴脾气的,看着尉迟恭这幅嘴脸就恨不得冲上去打架。
心禾却是淡声道:“到底偷没偷还没下定论,尉迟老爷话别说的这么早,咱不是说好了要走着瞧?怎的今日还特意来放个狠话?是怕了?”
尉迟恭“哈”的大笑一声:“我怕?!真是笑话!我不过看你们生意清冷来好言好语的劝几句,你还当真以为我怕了你?我瞧着你模样还好,何必在这里做生意惹一身骚?还不如那怡红楼的阿怜姑娘,人家一夜千金,可比季姑娘整日里亏本要实在多了,哎,我差点儿忘了,季姑娘是穆相的女人,生意上亏了不要紧,穆相那边可好生伺候着,就这么一个金主当靠山,可别到时候都没了!”
一边说着,还多了几分猥琐的笑意。
心禾挑了挑眉,眸中多了几分冷意:“不是怕了吗?我还以为尉迟老爷是担心我的果酒一系列出来了压过了悦客来的风头呢,尉迟老爷到底也是生意人,如何会觉得我是个只看朝夕利益的人?”
心禾冷笑着道:“尉迟老爷也不必为我操心,这些日子青禾小铺的损失,我改日便翻倍赚回来了,尉迟老爷有这闲心思为我担心,不如为自己的悦客来担心担心,祖宗五代传下来的招牌,怕是要砸在你的手里了。”
“你好大的口气!小小女子,谁给你的胆子!”尉迟恭一点就着,胡人的性情本就格外暴躁。
心禾勾了勾唇:“你们尉迟家祖宗五代的手艺,马上就要毁在我这小小女子手上了,现在张狂,算的什么本事?又不能改变结局。尉迟老爷最好趁着这几日将酒坊里的酒都给卖了,不然三日后,我的果酒一系列一上新,你那家酒坊,可是连亏本的资格都没了!”
尉迟狠狠的指着季心禾,脸上的肥肉气的乱颤:“好,好!我等着瞧!”
正说着,便转身要走。
心禾却突然道:“等等。”
尉迟恭恼火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什么·····啊!”
一句话还未出口,心禾便飞起一脚横踢,直接踹在了他肥腻的脸上,尉迟恭“啊”的一嗓子便飞出去五米远,摔在了青禾小铺的店门口。
李三儿顿时看的目瞪口呆,他家姑娘,瞧着瘦瘦弱弱的身子,竟能把这么个庞然大物直接踹出去五米远!?
尉迟恭脸都被踹肿了,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才总算停下来,这一时间火气冲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动粗?!”
心禾笑的灿烂:“是尉迟老爷方才的话提醒了我,我既然是当朝穆相的女人,有这么一个大金主当靠山,我谁不敢打?”
尉迟恭气的两眼通红,他分明是故意羞辱她跟妓|女无二,谁知她竟还真敢拿着这身份当令箭了!
他哪里忍的下这口气?胡人一般都会武,脾气又暴躁,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冲着季心禾冲了过去:“老子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这么大的身形壮硕的胡人冲过来,饶是李三儿一个男人都不禁看的有些腿软,谁知季心禾却是安安稳稳的站在那里,直到尉迟恭冲到了她的跟前,一拳要打过来的时候,她一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稍稍用力,便隐约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后反手一拧,脚下一个横扫,三招下来不过一秒之内完成,尉迟恭这么个庞然大物,便如同一个轻易被拿捏的玩偶,面目狰狞的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再次被季心禾踹出了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