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阳抬起头看着那个姓沈的教授，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了？”
顾菲柔坐在那里，眉头微微的蹙了蹙，“……”
这个人想说什么？
只见那个姓沈的教授看了一眼手里的试卷，“从笔记来看，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写的，但是从答题的内容来看，这个人对这些知识掌握得非常全面，我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回答得如此出色。”
那瞬间顾恩阳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他以为自己会听到这个教授说，“这些试卷做得简直一塌糊涂。”诸如此类的话。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会从教授的耳中听到赞美。
这让顾恩阳一时间以为自己的耳朵是不是问题了。
“沈教授，你是不是说错了？”
“什么说错了？”
顾恩阳看着姓沈的教授，“你确定这些试卷做得都是对的？”
席淑娴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刚才的灿烂，她的表情有些严肃，“沈教授啊！！菲柔真的全部答……答对了？？”
见教授点头，席淑娴脸阴郁得有些狰狞，但还是强行挤出笑脸让此时的她有些狰狞。
“这孩子真是出色啊！！没有上过高中居然还能全部答对，真是……厉害！！”
席淑娴那么说无非是提醒众人，即便是教授站在顾菲柔这一边，依旧无法掩饰顾菲柔失学多年的现实。
顾卿安的表情比席淑娴好不了多少，“是……是啊，姐姐真是厉害，居然全部都答对了。好多题目我都不会。”
母女两个想到了一起。
就是顾菲柔这种人怎么可能全部答对？
教授点头，“是的，这些是试卷回答得非常精彩。你们说这个答卷的人没读过高中？”
但此时，已经没有人会去听沈教授的话了。
众人更加关心的是顾菲柔的试卷是否真的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