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顾恩阳一巴掌把所有的试卷都砸到桌上，“她一个……”
话说到一半，顾恩阳看到了顾老夫人看过来的眼神，到口的话又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不可能，不可能！！
顾菲柔一个流浪在外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会那么难的题？
这些题目有的是他都不会的。
但是顾菲柔却会。
怎么可能？
她应该什么都不会啊？
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啊？
眼下顾老夫人看着顾恩阳的反应微微蹙眉，“什么不可能？”
顾恩阳蹙着眉，盯着手里的试卷看了一会儿，随后一把把试卷拍在桌上，“这绝对不是顾菲柔做的！！”
“为什么不是？”顾老夫人安静的看着顾恩阳。
“……”顾恩阳被顾老夫人那么反问，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来。
顾卿安见顾恩阳默不作声，眼神闪了闪，随后一脸喜悦的开口，“哇塞a＋呀！！姐姐好厉害！！她在外流浪了那么多年居然自学到这种程度真厉害。”
顾老夫人目光略带锐利的落到了顾卿安的身上，“你说什么？”
顾卿安微微一笑，“我说姐姐在外流浪的时候还自己看书好厉害啊。这些题目都是高中里算是极难的程度，一般没有上过高中的人很少会知道。而今天姐姐全部答对了，所以我说姐姐真是厉害，如果是我，我也没有办法全部答对。”
顾卿安表上是在夸奖顾菲柔，但事实上无非是在告诉顾恩阳以及所有的人。
顾菲柔以前的身份是在四处流浪。
试问一个流浪的人，甚至连自己的饭都吃不饱，怎么可能会做这些题目的？
顾恩阳就差有个人提醒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