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变的,依旧是夏忆姗和顾盼宵的婚礼。
还有一天,就只剩一天。
之前因为顾盼宵将画展的事情压了下来,竟也无人得知乔月白的那件事情,公司那边,顾盼宵早已打过招呼,乔月白由此可以休假很长时间。
顾盼宵在背后为乔月白做的这些,乔月白全然不知道,她只以为那全是林莫非和唐光语帮助她的,却不知道,连住在别墅的这件事情,也是顾盼宵特意交代过的。
已经过去了九天,还剩下一天。
唐光语一大早就出去了,乔月白见家里挺乱的,就开始打扫屋子。
打扫打扫着,在一个沙发的坐垫下,她突然看见一副喜帖。
上面大红勾金边的喜帖刺痛了她的眼,顾盼宵和夏忆姗的名字并列在一起,上面写着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乔月白的手一抖,喜帖便跌落在地。
大门突然打开,唐光语走了进来,地上的喜帖和乔月白的反应,都明示了一切。
唐光语停了下来,动了动嘴巴,却说不出话。
“你们要我在这里呆十天,不过是为了隐瞒他们结婚事实对不对?!”
乔月白偏过头看唐光语,心里一阵阵的钝痛。
唐光语着急的开始解释:“月白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我以后会告诉你。”
乔月白突然想起一句话,除非你失去了,否则,你永远不知道你爱的人是谁。
那么,她现在算不算后知后觉。
乔月白越过唐光语,跑了出去。
她承认自己还对顾盼宵心存念想,在看到喜帖的那一刻,回忆便措不及防的敲在她心头。
那种突然如潮水般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也许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说不爱,也许就是爱。
自称回国后,再遇到顾盼宵,她躲闪着他,逃避着他,就连顾盼宵多次提出复合,她全都躲避。
说到底,如果真的忘记了,为什么还要躲避,不敢回答?无非便是还未忘却,仍然心存念想。
乔月白出门后直奔大门外,拦了一辆车便扬长而去。
跟在身后的唐光语急红了眼,她打电话给顾盼宵:“盼宵哥,月白姐看到你和夏忆姗的喜帖后跑出去了!”
在那边整理东西的顾盼宵手突然一顿:“不能让夏忆姗发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