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落寞的从操场上跑走了。
也许在乔月白的心里,他们是永远不可能的,对方悬殊差距太大,所以一旦有那种喜欢的念头就迅速被乔月白在心里否定了。
她想,她对他只是好感而已。
对,那不是喜欢。
杨书舒在后面看着乔月白渐行渐远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月白这个榆木脑袋,不努力怎么知道不可能啊!
看来还是需要她去撮合撮合啊。
接下来的几天,乔月白再也没有去操场过,可是路过走廊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的往操场中央看一眼,看有没有想看的那个人。
杨书舒就在暗中搜集顾盼宵的各种消息,她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月白,或许月白还是喜欢顾盼宵的,只是觉得不可能,所以心里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这种事情啊,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年少的喜欢多么纯粹又简单,或许只是一件事情,或者一次偶然的邂逅,在不知不觉中,好感在心里滋然而生,希望他知道,又希望他不知道,这种矛盾的心情在心里感觉又甜蜜又心酸。
有时候在校园里遇到,或者买早餐的时候排队遇到,乔月白都会觉得这是天大的缘分,其实那么多的偶遇,只是她每次出来的时候尽可能在每个地方寻觅他的踪影,学校也就这么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