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却在感觉到他的气息后，汹涌了眼泪。
她觉得心疼的厉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季越泽冷眼看着她离开，却在看见她瘦小的身子在自己衣服下颤栗时，他脑海就跟炸响了什么一般，在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已将她反手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被他抱在怀里，安小雨抬头看着他，冷毅的下巴，小脸上尽是水珠，眼神茫然，“季越泽…”
沙哑的声音和她泛红的眼让季越泽的心再次颤了颤，眉峰挽的更甚，失控的理智却又重新回笼，明明只想用力将她揉进骨血，却是动如僵蚕的将她放开。
“对不起！”他说。
不等安小雨诧异的视线继续扫视他的脸，他便退离她三步以外，恢复了先前的冷漠疏离。
安小雨彻底懵了。
季越泽，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隔着水雾面对他眼底充斥着那一股复杂，安小雨努力的想要看懂。
漆黑的瞳色像是在幽深的水潭扎进了一颗石子，你不知道它表达的是打破平静的愤怒，还是心情起伏的涟漪。
末了，安小雨终是问出声，尽管会显得没脸没皮，“季越泽，你有没有喜欢我？”
时间仿佛被凝固，回应她的只有沉默，比死亡更寂静的沉默。
“呵…”她轻嗤一笑，笑中含泪，“我明白了。”
季越泽怔愣，唇想启又缓缓闭上，只对视着她氳氤着水光的眼眸。
此时此刻，他能说什么？
告诉她，唯一能让他甘心情愿被cao控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