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地伏在君墨的胸前,抚摸着他的脸:“君墨,我是乐瑶,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
“我都想起来了,原来你一直就那么威风的。讲真的,那次沐浴不是你设计好的吗?还有那些落叶,你是怎么数清的,等你醒了以后教我好不好,以后亦瑶要是再责罚我的话,我也好应对吗不是……”
不知道抱着君墨说了多久,口干了,泪水也早已模糊了视线,琉珈趴着塌前看着窗外,一个身影轮廓却渐渐清晰起来……
……
浅夕……
……
琉珈一下子直立起身,大喊道:“浅夕,你到底在哪里,我现在非常需要你,你出来!”
“你随随便便把我丢到这个就什么都不管了吗?”
“你给我出来!”
接着,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摸向自己的腰间。
对,浅夕当时给自己留下的信。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信拿出,展平,再度看了信的内容。
浅夕,一定会给自己什么提示,一定……
忽然,她站了起来。
这个信的内涵,她明白了!
抓住君墨,只你可以。
那封信每一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这句话,原来浅夕早早就预料到君墨会再度黑化,早早就给了自己提示。
不过这句话什么意思呢?
只有我可以吗?
只有我可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