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轻激动地扑到他怀里,疏未紧紧抱着她,双唇贴住她的耳朵说:“对啊,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
南轻开心地说:“疏未,今天我本来很难过,可是现在你也喜欢我,我觉得好不真实,你说会不会是我在做梦?”
疏未拂了拂她的眉心,浅浅笑着说:“傻瓜,你看我像是梦里的吗?”
南轻嘿嘿一笑:“不太像。”
疏未握起她的手,走到一块大石旁,他把南轻抱上石头,然后自己轻巧一跃,挨着南轻而坐。
皎洁圆月,星辰闪亮。
两人十指相扣,南轻靠在疏未的肩头,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她问疏未:“你是不是还会离开?”
疏未说:“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就来陪你。”
“是很重要的事么?”
“很重要。”
“那好,我等你。”
疏未手一挥,伏羲琴浮在眼前,他道:“此前不给你是因为琴中掺有妖气,我怕伤到你,现在妖气已被我清除干净,你可以放心地使用了。”
南轻往他怀里一靠,笑意直达眼底,“疏未,我觉得自己开心得要飞起来。”
疏未看着浅笑盈盈的南轻,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眉心。
浮忍和槿凌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宫里开始忙上忙下的准备成亲事宜。南轻也没闲着,不是被浮忍揪去灵山摘桃花,就是陪槿凌去试穿喜服,忙得她都没有时间去琢磨疏未为何还不来看她的原因。
细细算下来,自那日一别后,她已有小半月没见着疏未,自己倒是很想他,也不晓得疏未有没有那么一点思念她呢?
阿凉还是老样子,上次南轻和他吵架,他就变得愈发寡言,有时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南轻也不管他,反正他不道歉,南轻也不会先低头。
身边有个闷葫芦,南轻便时常跑去找浮忍,浮忍以为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开始没太在意,后来他发现南轻是在和阿凉生闷气。
作为大哥,自是不能让妹妹受委屈,浮忍寻了个好日子与南轻约棋,南轻的棋艺得到师父真传,他不喜下棋,自是下不过,但他经常悔棋赢得胜利。
一番旁敲侧击后,浮忍算是得知其中缘由,他当即拍桌子道:“阿凉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他怎会违背你的意愿将那件事情告诉我?你和他从小青梅竹马,还不了解他的心性吗?我怎么会有你这样愚蠢的妹妹,果然父神和母后都把高智商遗传给我了。”
南轻也拍桌子,拔高了声音道:“究竟是谁告诉你的?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浮忍摊摊手,鄙视她说道:“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住父神和母后?”
南轻一时没了气势,她错怪阿凉了,“阿凉肯定恨死我了,都怪你那天没说清楚,你要是说得清楚一点,我就不会冲他发火。”
浮忍斜斜地睨她两眼:“是你没问还怪我!”
南轻冷哼一声,晃悠悠起身边走边道:“不和你说了,我得去膳房做点他爱吃的梨花酥,然后赔礼道歉去。”
浮忍边笑边大声道:“祝你成功!”
在膳房捣鼓了大半天,南轻终于端着热腾腾的梨花酥来到阿凉的寝房。彼时阿凉正站在屋外的梨花树下,手里有一枝梨花,只见他眉头微锁,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