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立在一旁,细细听他继续说。
“反正我不同意你去找他,自古女子都是由男人哄回来的,哪有你这样的啊,你可是天神,何必卑躬屈膝去求他原谅,他那冷冰冰的鬼样子还不一定会接受你的好意,如今又是个小孩,更加不好哄了,阿洛,你怎么能甘心处在下风呢?以前你都是变着法的同他争斗,虽说每次都落败,可你也不能什么都顺着他的意啊……”
离洛无奈道了句:“浮忍,你怎地变得越发老妈子了?”
“我这是作为过来人在告诫你,别被爱冲昏头脑。”
话音刚落,月萝恰好回来,她对离洛道:“殿下,冰夷说宫内只有他和太子,并无其他人,原本那个妙初公主也在,只是被太子赶走了,但太子整日把自己关在瑟羽殿里,谁都不见。”
离洛心里的窃喜又放大了几分,如此想来妙初只是个幌子罢了。
她连忙推着浮忍去拿酒,浮忍一脸阴沉任她推不肯去。
其实她本可以不用酒的,她就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言玦说才能让他放下心里的墙,一杯倒后若她沉沉睡去,便睡,若她借酒意跑去瑟羽宫将言玦劈头盖脸说一顿,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然,事与愿违。
浮忍不想让她喝酒更不想让她去找言玦,捏了好几个昏睡诀后,亲自抱她去寝殿的软塌上歇息,临走时他觉得不够,又回头施了两三个昏睡诀,随后喜笑颜开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