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你个混蛋!我死也不要……”
“咕噜咕噜……”
两人坠入深潭,离洛挣扎着踢开言玦,兀自往潭顶游去。言玦却像重石一样,直直往下沉,嘴里的气不停往外冒,他的眼睛闭着,就像死了一般。
该死!他难道不会游水吗?
离洛纠结了下,朝他游去,拍他的脸都没有反应,离洛就给他渡气,带着他游出水面。
离洛想放开他的唇,却反被他按住头吻着。
离洛使劲推开他,给了言玦一巴掌,离洛气急败坏,“在你眼里,命就是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吗?你是神,你可以不在乎,可我不行!”
离洛吼完,独自游到岸边,唤来雪球,坐上离开。
离洛躺在雪球背上,衣衫被风吹得半干,她知道言玦在看她,她就吩咐雪球极速飞行,把言玦甩在后头。
离洛脱下湿衣衫,钻进被子里睡觉,适才他吻她的感觉好熟悉,她却想不起来。
该死的言玦,他把她当什么了,他说的话究竟哪句真哪句假,离洛不敢去猜测,但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再也不要看见他,断绝来往才好。
是夜,恍恍惚惚中,离洛听到有人敲门,好像是浮忍,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去开门,眼前兀地一怔,她欲关门却被他挡着。
离洛全身发软,脑袋又疼得昏沉,她使劲推着门却毫无力气,忽然两眼一花,直直倒了下去,幸而言玦及时接住她。
他将离洛好生置在榻上,担忧地给她盖好锦被,手背贴住她的额头,又见她面色苍白,身子在微微发抖,此状定是染了风寒,他急急出门去了扶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