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洛沉默良久,才开口:“那个…上次谢谢你救我,我不是故意要砸晕你的,对不起啊,我之前不知道,就以为是你想刁难我,我才把舞姬赶走,后院里的冰藏花是我吃的,不过那是因为我太饿了,你这儿又没什么可吃的,我就…所以,我向你道歉!”
“把这杯酒喝了,本太子就既往不咎,”言玦递过来一杯酒。
离洛脸色有些难为情:“我没喝过酒。”
“不喝你知道后果,”言玦冷语。
离洛妥协,一切还是以大局为重,便接了酒杯,一股脑全喝下肚,酒的味道醇厚,苦后回甘,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好喝。
离洛朝言玦挪了挪,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喝光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欺负我,我怎么觉得脑袋好晕,鼻子腥腥的…”
离洛的鼻子流出鲜红的血来,“砰”的一声,直直倒在言玦怀里,鼻血染红了他的白袍。
“哎,你竟敢……”言玦面色冷凝,眼底寒冰四起,似要杀人一般,他的白袍啊!
离洛醒来已是晚上,冰夷告诉她是言玦抱她回来的,她还把鼻血洒在言玦的衣袍上,他居然没有生气,离洛心里有些痛快,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试着接受自己的存在了呢,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站在上面不准下来,不准动,手臂张开。”
离洛站上圆台,乖乖照言玦的指示做,她不能反抗,也反抗不得,他有灵力,打不过。
言玦手一挥,一件长满羽毛的外衣就披在离洛身上,他走远了些,看到离洛满脸恐然,他觉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