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云笙箫一顿,“岭南也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南郡王他,想必也是内忧外患。”
云笙歌笑了,“这与我何干?”
云笙箫也笑,“小歌,你要知道,这嫁人可不是什么儿戏的事,皇上这场赐婚,等于把咱们云府和南郡王府的命运,连在了一起。”
“从小到大,你见我什么时候儿戏过?”
云笙箫自然是相信自个妹妹的,她这些年来,毕竟给他带来过太多的惊喜。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南郡王的身体确是有疾。”
“你见过他?”
云笙箫摇摇头,他确实求见过南郡王,只不过被拒之门外了。
“南郡王这些年来对皇上安插在岭南的各路人马视而不见,并非是畏惧,而是怕他一旦有什么事,皇上再趁机收权,苦的,便是他岭南广大的子民。”
“倒也是个有远见的人,”云笙歌笑得很浅,“不过他能不能死,也得看天愿不愿意收了。”
“明日,便是出发的日期了,你可准备好了?”云笙箫话锋一转,问起了云笙歌。
“嗯,差不多了。”她并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嫁妆轮不上她愁,人手又根本烦不着她,除了路途遥远,她轻松得很。
云笙箫忽得摸了一把云笙歌的头,云笙歌比他矮大半个头,躲不开只好瞪了他一眼,她一直对自个哥这个摸头癖很有意见。
然而云笙箫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以后你嫁人了,哥也不能老和你那么亲近了。”
古人的迂腐便也体现了在这,男女授受不亲,即便兄妹,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