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才脸色还算明朗的贝珂，一下子变了颜色，陆一帆觉得自己似乎问错了话。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下她，想要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觉得金氏跟霍金的底标只相差了一万，会不会是巧合？”
贝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陆一帆这个问题，她只知道这自己此刻的心情，如果不找人说点什么的话，一定会憋闷死的。
陆一帆凝视着前方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没有这么细微的巧合。”陆一帆很肯定的说，“一次竞标，从资料搜集到考察，用料人工整个的核算等等，程序繁复数不胜数。只要一道程序稍有偏颇，就有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之感。而金氏的底标跟霍氏的只相差了100，还正好是一百整，这不用看都是有问题的。”
贝珂听着陆一帆的话，心里却在想着这其中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旁人的言论中听出来霍氏是这次招标会中呼声最高最有可能夺标的人，就连霍海自己也说过，这次的项目，他很有信心。
所以，她几乎是毫不怀疑霍氏会拿下这个项目的。
可是谁知道结果竟然如此的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那个标书是昨天霍慕海亲手放到保险柜里的，早上是她亲手打开拿的标书出来。办公室的钥匙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有，可是保险柜的密码连她都不知道啊。
她怎么可能会去偷看底标然后把它泄漏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