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俊棠听到声音，转过来看着霍慕海，眼里满是笑意。
霍慕海站在他面前，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话。
“金总真是好手段，我甘败下风。”
金俊棠哈哈一笑，“哪里，哪里，是霍总你承让了。”
“金总这是英雄出少年啊，霍总，咱们这些人不行啦，老啦。”吴季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讪笑着说道。
霍慕海不再说话，只是看着金俊棠的眼里格外冰冷。
范冠林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慕海，你没事吧？”
过了好一会儿，霍慕海才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对范冠林说，“我没事，我先回去了。”
“好，下次一起喝茶。”
霍慕海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就往会场外走去了。
贝珂跟金俊棠礼貌性的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了。
金俊棠转过身，很快就又被淹没在各种恭维和奉承之中。
在他旁边，站着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罗萧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霍慕海消失的方向。
“总经理，总经理……”贝珂一边跑，一边叫着霍慕海。
在外面，她还是习惯性的叫他总经理。
霍慕海没有停下脚步，他一走出招标中心，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突然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