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觉察出这个小轩的身世有问题，想得太入神，都已经忘记，江恩已经被他赶回大哥的身边。
明知道江恩是大哥安排在他身边的人，可是他笃定了大哥不会害他，所以对江恩一直信任有加。
他从来都不介意，江恩把他的一些日常行踪报给大哥知道。大哥想知道他的任何事情，就算要他亲自去跟大哥说，他也愿意，更不要说透过江恩传递过去。
万万没有想到，大哥会这么冷漠无情。明明知道曼沙华被绑架，却不肯出手相救，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
这一件事，实在是寒透了他的心。
顾长宁拿出手机，亲自打给底下的人。
接电话的人叫纣军，也算是个心思敏捷的下属。江恩传达命令，他向来都是直接对应人。
纣军正在跟一众弟兄们打牌，旁边有个漂亮的美眉给他松肩膀。
他今天包了个大厢房，旁边还有人喝歌有人喝酒划拳。乱哄哄的环境下，电话响了很久他才听到。
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漫不经心地接了，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眼睛不离手牌：“哪位？”
“你叫纣军？”顾长宁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到纣军的耳朵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和威严。
纣军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顾长宁，所以根本听不出他的声音来，只不过被对方的气势震住了，态度正经了许多。
“我就是纣军。你是谁，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