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自己也同样未着寸缕。
什么状况?
顾长宁蹙起眉心,模模糊糊地记起:昨晚他疯狂地要了这个女孩一次又一次。任由女孩像只猫一样在他身下低泣求饶,可他充耳不闻,只管发泄。
他顾长宁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是对于那些前赴后继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他向来不屑一顾,以至于今年二十六还单着。
为什么面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顾长宁冷静地回忆遇见女孩之前的所有细节。
昨晚有个饭局,他本想推辞,却碍于对方是哥哥的老朋友而不得不去。在几杯酒下肚后,整个人就迷糊了。
那瓶酒有问题!
这些年来,他把公司扩大到了一种让人仰止的地步。多少人为了能从他这里分到点儿好处,送来无数美丽的女人。可他从来都是直接退货,久而久之,没人再敢跟他来这套。
大哥那朋友,居然敢在他身上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怕是活腻了!!
顾长宁想明白前因后果,很快起身进了洗浴室,并命人送来整套干净的衣物。
穿戴整齐后,顾长宁完全可以甩手离开。可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目光阴沉地盯着床上的女孩。
也不知道盯了多长时间,等那女孩幽幽转醒时,顾长宁被她那双清澈到,像孩子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惊艳到怔愣。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还有床对面那个陌生的冷酷男人,彻底吓傻了曼沙华。
她慌乱地拿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身体,缩到床的最里边,警惕地望着那个脸好看到过分的男人。
男:“谁派你来的?”
女:“你是什么人?”
他们的声音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