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柳桠的家人。就算知道真相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不会报警。”
好看的人总是更容易令人信服，更何况许清华生的如此好看。一双桃花眼更是令人沉醉。即便张雅在震惊之中没有被他迷住，却仍旧下意识地对他松懈下来。
可一个转念，张雅顿时有警惕起来。
她怀疑地看着两个人，忽然冷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再跟着我了，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叶蕖微微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不信我们也没关系，可我们想知道的你还是要告诉我们。你可以想想，如果包总知道他女朋友是被你害死的，他会怎么对你，对你的丈夫？”
叶蕖不过是诈她一诈，没想到真的有用。张雅身子一震，眼珠滴溜溜乱转。
这个女人心思太深，要不是被吓了几天，又拿包总来威胁她，恐怕她都不会松懈。
叶蕖狠狠心，又加了一剂猛药。
“我还知道你已经连续三天梦见了柳桠。第一天她距离你很远，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第二天离你近了一些，面无表情。第三天已经近到你可以看清楚她的眼神，甚至一伸手就能碰到她。那双眼睛是不是特别冷，特别吓人。那你猜猜看，今天夜里你梦见的柳桠，会对你做些什么？”
一边说着，叶蕖一边慢慢俯下身靠近张雅。
学着骆允的样子，叶蕖也做出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模样。
张雅再一次被吓到了，她惊恐地猛然站起来，险些撞到叶蕖。
许清华手疾眼快拉过叶蕖，防备着张雅逃走。
然而对方只是站了一下，很快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柳桠……柳桠她该死！”
叶蕖抿了下嘴角，故意不赞同道：“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孩，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该死了呢？”
闻言，张雅讽刺地笑了起来。
“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勾引别人的老公就该死。明明已经有男朋友了，还和我老公不清不楚。甚至、甚至还睡到了我的床上。我花了五百块钱新买的四件套，早上铺好自己还没来得及躺一下。下午回来就看见她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就是该死！”
“所以你在温泉会所杀了她？”
张雅收敛了笑容，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不是，我没有杀她。不是我亲手杀了她。是有人想要她的命。我不过是把她的命卖给了那个人。”
叶蕖和许清华皱眉。
果然，出现了！
“那个人是谁？他有说为什么要柳桠的命吗？”
张雅摇头，回忆了一下后似乎更害怕了。
“那个人没说，只是忽然找到我，要我帮忙，事后会给我一大笔钱。我想在这里安家落户买个房子，我很那个女人，所以……所以我就答应了。那个人给我钱的时候，就跟市场买菜一样的平静。他甚至还笑了一下……笑的特别……特别……”
张雅到后面几乎已经是在自言自语。要不是知道她是个正常人，叶蕖几乎就要以为她精神失常了。
许清华则在她耳旁打了个响指，唤回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