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一定会想个万全之法,既不会白白丢了性命,又要将那些孩子们一并救出来!”
连煜听了,正色看向她道。
“别忘了算我一个!”
海韵瞅他一眼,一本正经道。
“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还真没想过你会不去。”
话落,两人含笑对视,这一刻,还真有几分心灵相通的意味。
小诺偷笑的看着面前哥哥姐姐这副暧昧模样,突然道。
“哥哥姐姐,你们是不是一对啊?”
海韵汗颜,可不敢教坏了小朋友,正色对小诺道。
“我们是革命战友,明白吗?”
“什么是革命战友?”小诺越发不解。
海韵这才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革命的概念,于是想了想道。
“就是兄弟的意思!”
小诺这才恍然,不过还是疑惑道。
“可是,姐姐你是女孩子啊……”
海韵:“……”她已阵亡。
连煜不知为甚,听到她特意解释两人的关系是兄弟,心里居然颇不是滋味。
他心情复杂的看向海韵,突然对她起了强烈的好奇之心……
—
海家。
陆氏疯了,罗氏闷葫芦,孙氏光知道笑,找不到人说话的董氏表示这家里真静啊!
书房里,几个孙子正摇头晃脑的读着书,隐约传来几声海老爷子的咳嗽。
百无聊奈的董氏串到了海莲屋,可海莲却躺在床上睡觉,浑然不觉。
她只得轻声退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瞅了眼已西斜的太阳,突然想起了地里的三人。
昨个夜里,海青不是说他会用钐子了吗?
她没事正好去瞅瞅,到底真的假的……
想着,她利索的走出院子,关上大门,朝村外的麦地走去。
麦地里,海青和海贵正一刻不停歇的忙活着,存心要把海韵的那份也一并割出来似的。
董氏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瞅着两人皆用着钐子,且确实割得又快又好,不由得心情很是愉悦。
可转而又想起了什么,扫视了一周,却是半个人也没瞧见。
不由得沉了脸色,冲麦地里的海贵吼道。
“那死丫头上哪躲懒去了?啊?”
这一声石破天惊,地里的海贵同海青对视一眼,心不约而同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海贵停了手上的动作,将钐子放到一边地上,正准备同董氏说实话时,海青机灵抢先开了口。
“奶,韵儿今个晌午不知吃坏了啥东西,自来这里就去了不下十次茅房,我见她跑来跑去甚是麻烦,干脆就让她呆在茅房那,省得来回走白耽误功夫!”
董氏面色几经变换,凶巴巴道。
“既是拉得如此厉害,怎的不去找扁伯瞧?”
听她这话,是不信了。
海青心中叫苦,面上却是好整以瑕。突然灵光一闪道。
“我也劝她去找扁伯,三叔也劝了,可韵儿就是不肯。说是现下分家了,三房是一文钱都浪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