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是我，我即是意识。
鬼是我，人是我，能力是我，万千皆是我！
刘瑞瞬间破碎原本的镜鬼，彻底驾驭了镜鬼的能力，并且将之完全归纳于自己的身体之中。
此时，镜鬼就是刘瑞，却又不完全是刘瑞。
这就像是主意识和从意识，分化万千，身外化身！
不过他化作的是厉鬼而已。
“镜鬼的限制很大，镜子，同步，这些都可以不要，但又没有办法祛除，只能补全这个限制。”
“而我，刚好有！”
刘瑞想到了自己驾驭的女鬼，同样是有一个限制，一个是桥和车，一个是镜子和同步，那么可不可能直接将女鬼当做养料，补全镜鬼。
“牺牲女鬼，然后补全镜鬼的缺憾，虽然不一定成功，但可以试试。”
刘瑞在他的体内分化出了女鬼的能力，然后驾驭着镜鬼，吞噬女鬼。
当然，镜鬼因为无法自主吞噬，只能由刘瑞操作，缓慢的吞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瑞的身体开始腐烂，眼看要化成一滩腥臭的尸水。
骤然间，这潭死水，诡异的站了起来。
被一个奇怪的东西给顶起来，渐渐的形成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刘瑞，不是驾驭了女鬼身体的刘瑞，是男的，他自己的身体。
“完成了！”
刘瑞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镜鬼被补全了一部分。”
此时的镜鬼，在特定的情况下已经不需要镜子这个媒介了，而且，在足够的距离，是要被刘瑞攻击，那个人必然会被困在镜子当中，至于那个所谓的镜子，已然不是真正的镜子了。
“将女鬼的鬼域补全镜鬼的缺陷，让镜鬼获得一个特殊的鬼域，在这个鬼域当中，只要有人和我的动作同步，那么那个人直接被传送到镜子当中，而那个镜子就是鬼域。”
“不过，不是原来的鬼域，而是镜子当中的鬼域。”
按照杨间的说法，就是不是一层鬼域，至于是多少层，刘瑞不太清楚，毕竟他没有驾驭过鬼眼，无法熟知。
“还差一点，要不然就不是靠近的时候我才能通过攻击将人拉入镜子当中，而是覆盖整个鬼域，只要在这个鬼域当中被我袭击，就会被直接送到镜子当中。”
“不过，无所谓了，这个只是时间问题，眼下，还有个小东西要解决一下。”
刘瑞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严力的鲜血已经趋于干涸，大概剩下了水桶大小，不过在这个水桶大小的范围内，有一个鬼。
那是，鬼血当中压制的厉鬼，此时有一个已经出来了。
“应该是鲜血太少，里面只有这一个，毕竟我只带了一瓶子。”
那个厉鬼发出怪异的哭嚎声，像是糟烂的木床被人来回推搡，即将要承受不住上面晃动的重量，快要坍塌了。
而这个厉鬼，此时的动作，刚好类似。
他的两只手好像是推着什么东西，身体向前摆动，一伸一拉，一伸一拉。
刘瑞沉默了一下，这个鬼真奇怪。
不过，不重要了。
他要拿这个鬼练练手。
“现在女鬼的鬼域没有了，镜鬼的鬼域也没办法张开，那就只能用我自身的能力了。”
他没有想着驾驭这个鬼，毕竟现在还有一个改变记忆的鬼没有驾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