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秋花看来,不用其他人,就一个苏大雪就能困住苏溪,就能叫她顾不得安安和苏珂。
苏溪没有动,仿佛没有看到余秋花三个儿子往院子里闯一样。
院子里并不是只有苏珂和安安两人,还有她备下的杀招等着这三个无耻的极品。
眼下,却要先料理了想要捆住她的苏大雪。
“怎么,你不再装好人了吗?”苏溪看着苏大雪阴测测的脸,冷冷一笑:“你是苏李氏肚子里爬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她真傻,她是真傻啊……”
苏大雪的脸阴测测的,没有去理会苏溪话里的那个‘她’是谁。
他只知道苏溪揭破了他最害怕的隐秘,他就不能放过她。
“都怪你,你要是老实听话,我就不用……”
不用什么,苏大雪不说,苏溪也知道,一定是他就不用揭下脸上的伪善面具。
“贱人就是贱人,难不成你们要害我,我就要乖乖被你们害吗?”苏溪并没有往后退,也没有朝他举起烧火棍,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苏大雪一步步逼上来。
“谁叫你是胆小鬼,糊涂虫,你就该被欺负,你就被虐待!”苏大雪紧紧的盯着苏溪,那阴测测眼神好像一条毒蛇。
他当然不是一个好人,而且还是一个最卑鄙无耻的小人,是苏家极品里的最极品。
打小他就知道,要是没有苏氏还有苏溪,他才是苏石头的原配嫡子,而不是要被老苏家藏了一年,才能在苏家路面的继室之子。
小时候那一年多的经历,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那时候的他就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而苏溪却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阳光下,而不会被人说嘴。
“是你抢了我的身份,我怎么能不狠狠报复回去!”
“你们真是不要脸……”苏溪轻轻的摇了摇头,少妇苏溪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这些话。
可怜,可悲,可叹,更加可笑的他们小两口,知不知道在这些人眼里,他们的软弱,他们的顺从,就是这些极品可以肆意欺凌,虐待他们的理由。
“大雪,你给我用力抓住她,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这扫把星。”苏李氏恶毒的笑着,抽出了头上那一根顶端磨得尖锐的银钗。
“我不撕烂你的嘴,不叫你破相,可我能叫你知道什么是疼。”
“是吗?”苏溪轻飘飘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
“你想叫我知道什么是疼,那我还是先叫你们母子知道知道什么叫疼吧。”
说着,她把手里的烧火棍放到一旁,白玉似得手指轻轻的在手腕上那么一划。而她的人也猛地飞起一脚,狠狠的朝着苏大雪的两腿间踢过去。
一声震天的哀嚎响彻云霄,凄厉!苏大雪佝偻着腰,摔倒在雨水里,身上的冷汗滚滚,却也跟雨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与此同时,院子里也传来三声痛苦的尖叫:“这是什么东西?!滚开,快滚开,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