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了!
白子修不信,辛柑也不逼着他信,别说他不信,就连她自己也认为是错觉,只不过是借机对老公撒娇罢了。
夫妻俩给小包子抱回婴儿床上,又给他换了尿不湿,当然,做这一切的人除了老婆奴的白子修不作第二人想。
等小包子睡着后,白子修这才半抱半拉着辛柑回了他们自己的房间。
回了房间,白子修第一时间抱着媳妇上了床,打算亲热亲热,就在他俯身寻上她嘴唇的时候,前方被硬邦邦的东西挡住了。
白子修蹙眉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包,询问的目光落在拿着红包的辛柑身上。
辛柑扬唇一笑,“老公,明天周日,我们带小念去游乐场玩吧。”好像生怕白子修不同意似的,后面又加上一句,“用小念的压岁钱。”
而她此时手里拿着的那一个红包就是今年春节小郁念所收到的红包之一。
白子修被她这话气乐了,几乎是刹那间,想抱着媳妇滚床单的绮念淡了几分,翻了个身躺到一边,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的戳戳她的脑门,“真不愧是是小守财奴,明明是你想去玩却偏偏要用人家小念的压岁钱。”
说到这里,对于自家媳妇的孩子气白子修无奈的摇摇头。
辛柑无所谓一笑,“确实是我想去玩,谁让我长这么大没去过游乐场呢。”
白子修因她低沉的语气呼吸一滞,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来想去却纠结道:“没关系,我也没去过。”
“……”他去没去过游乐场是重点吗?重点是她这么说是为了求安慰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