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动手给她擦头发。
因为闻文此时垂着头,所以郁寒并没有看见她嘴角阴测测的笑容。
头发不再滴水后,郁寒就去拿来吹风机,在吹风机轰隆轰隆声中心不在焉的给她吹头发。
虽然她背对着他,但她仍是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唇角微勾,以领证做赌局,哼!
两人各有所思,卧室里的氛围渐渐诡异起来,安静的深夜只余吹风机的轰隆声。
直到吹干头发躺在床上,这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郁寒小声道:“老婆睡了吗?”
闻文翻了个身,咕囔道:“一没结婚,二没领证,只是恋爱叫什么老婆。”
“……”郁寒气结,长臂一捞,轻而易举的将人捞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佯装不经意的说道:“这还不简单,只要你愿意,我们明天就把证领了。”
窝在他怀里的闻文眸光闪烁,淡淡道:“说什么蠢话呢,行了,我困了,睡了啊!”
话落便闭上眼,不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见此,郁寒郁闷了,尽管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告诉她自己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说蠢话,但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愣是没有舍得把她吵醒。
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搂着人睡了过去,睡着之前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明天该用什么法子把她带到民政局去领证。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怀里原本所以为睡着了的闻文悄悄的睁开了眼睛,眼底的精光乍现,白净的小脸上盈满了狡黠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