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生气了?”
辛柑看着他的眼神水汪汪的,要多惹人怜爱就有多惹人怜爱。
白子修喟叹,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亲她的嘴唇。
“我没有生气。”
“可是你不理我。”辛柑可怜巴巴的控诉着他的冷暴力。
白子修欲哭无泪,无奈道:“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生气……”
“呐,你还说你没有生气。”辛柑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看着他。
白子修沉默了片刻,聪明的不在生气还是没有生气的的问题上多做纠缠,“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辛柑不自然的咂咂嘴,顺着他厚实温暖的手掌蹭了蹭。
“那你告诉我,你的枪进过多少女人的穴er?”
白子修撇开视线,一抹不自然出现在他的俊脸上,“没有,你是第一个。”
“我不信!”
白子修哑然,别说她不信,所有人都不信,四九城的公子哥遛鸟泡吧玩女人是普遍现象,就说齐嘉逸,他更是从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变着花样儿玩,在成年的时候就破了童子鸟。
包括魏卫,也是这样,虽然魏卫在一众公子哥里属于最不会玩的,但在成年的时候也和齐嘉逸一样破了童子鸟。
唯独他,这一群人中的异类!
所以,在辛柑说她不信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想笑。
而他也确实笑出了声。
“好笑吗?”辛柑危险的眯起眼,大有一副他只要敢说好笑就扑过去咬死他的节奏。
白子修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你忘了,我们是同一类人。”
情感洁癖外加肉|、体洁癖!
辛柑眼珠提溜一转,“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