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风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听到卧室里发出细碎的声响,还有cy娇媚的声息。她双手用力捂上耳朵,却情不自禁的去浮想。
只能颤抖着点上烟,一口又一口。不去想梁伯安,陆晚风的大脑竟是一片空白。
一个小时,世间最难熬的一个小时。
熬过去了,就解脱了。
终于,梁伯安从卧室里走出来。他的衬衣扣子凌乱的系着,领口,还有一抹艳丽的吻痕。抬头看一眼梁伯安,陆晚风觉得自己都无法呼吸了。
她无法直视这样的梁伯安。想到他喘息的样子再不属于自己,便感觉心痛到要倒下去。
梁伯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静静的喝完。陆晚风看到他翻动的喉结,还带着没有退却的躁动。
呵,看来之前打脸打的还不够。这次是真够了。在她的家里,她曾经睡过的卧房。他怎么忍心?
陆晚风默默的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
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同样未眠的,还有梁伯安。
回到卧室哄cy睡着,梁伯安返回到客厅。他捡起烟灰缸里陆晚风抽剩的烟头,用力吮吸。他是怎样自持的男子,一直保持他洁净的身躯,在这一晚,却为了推开她,交出了自己。他想,他的晚风永远不会知道,刚才进入cy身体的时候,他是怎样的疼痛。心和身体,都早已千疮百孔,被思念折磨着,被悔恨折磨着。他不怕自己再肮脏一点,为了陆晚风,他甚至可以脏到骨头里。
可伪装成无情的梁伯安,看着满满一烟灰缸的残灰,还是眼眶湿润了。刚刚一个小时,他的心像被撕裂般被火烧般经历着的一个小时,陆晚风抽掉了27根烟。
27根烟的时间,是他推开她所用的时间。短的像是一刹。长的,又像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