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不想爱你,晚风……”梁伯安一边流泪,一边亲吻陆晚风滴水的头发。她如此冰凉,像冬天最坚硬的冰锥,插进了他的心里,将他绞到血肉模糊。
“晚风,是我不能爱你……我不能爱你……”两年来的思念与不舍,两年来的痛苦和哀伤,他终于说了出来。她肯定不知道,此生也不会知道,两年前他去到纽约,竟因为内心的思念和纠葛掉光了头发。许久都不能长出。社区的人甚至给他推荐了心理医生,说免费的帮助他。
他所受的折磨,一点都不比她少。
梁伯安将陆晚风抱到床上,拿干净的浴巾将她裹住。擦干她的头发,帮她把手腕上的伤口包扎好。陆晚风翻过身,眯着眼睛看他。“伯安,你回来了。”她轻声细语,捉住他的手腕。
如此不舍,就连醉到没有知觉,都记得要挽留他。她不知道,狠心自虐到如此地步,也等于把梁伯安给揉碎了。他丧失了理智,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顾了。
什么都不顾了。
梁伯安的唇压下来,用力到像一只困兽。他甚至感觉自己在撕咬她,仿佛真的要把她咬碎,咽到肚子里。
酒精的作用下,陆晚风已经不知道疼痛。她反而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样疼痛的拥吻,才让她感觉梁伯安是真实存在的。陆晚风的手伸进梁伯安的衬衣。她瘦弱的手滑过他的身体。一个被思念折磨到瘦弱无力、体无完肤的人,却无暇顾及自己。让她心疼的,是摸到了梁伯安的肋骨,根根分明。而梁伯安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心里只有陆晚风,从不曾想到自己。
理智,还要理智做什么。梁伯安一把撕掉陆晚风的上衣。在他眼里,她瘦成排骨,并不性感。他只想占有她,让那种充实感证明他们正在相拥,他们曾经爱过。
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占有她?梁伯安的指尖突然一颤,滑下去的手迅速抽离。但他并没有从陆晚风身上起来。
无奈的,还想着这一点温存。
借着酒精的作用,他身下的陆晚风两颊绯红。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疼痛的咬紧牙关,却之声未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