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兰,你先回去,回头我找你去!”阎可卿将白芷兰的手抽开拉着她看着。
可是那一霎那他却发现白芷兰的眼睛盯在封帝爵的身上,他是神,大神,要什么有什么,阎可卿不是第一次这样见到女孩子痴情地看着封帝爵,可是他却永远只能看着。
既生瑜何生亮?因为阎母和封帝爵的母亲是姐妹,所以阎家在安城也是响当当,豪门的利益总是这么盘根错枝地缠绕着,可是太阳只有一个,谁都知道封帝爵,却不是谁都知道阎可卿。
阎可卿曾经在想,如果自己早出生几年是否就不用天天活得这么压抑?
白芷兰听到阎可卿的声音急忙缩回自己的眼光,低头仰头之间已经又是扣动人心的烟雨蒙蒙了。
“嗯!反正我家规严,爸爸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让我在外面多待,既然你要陪安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白芷兰很是得体地看着阎可卿然后走了。
多长几年个儿就是不一样,比起安一诺的撒泼模式,白芷兰算是高手了,本来是被人赶走的,人家偏说是自己家规严,成功地给自己找台阶下。哇塞!高手!
“要走你们一起走,谁要你们陪?”安一诺到底还是孩子气,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说话做事,推开人群就跑了。
白芷兰走了,没有人送,仿佛就像没有人知道她来过一样。
阎母看着阎可卿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
孩子是孩子,安父还是要招待各位来宾的,于是他让佣人去找安一诺,自己先招呼客人。
“呜呜……”
安一诺躲在洗手间里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呜呜啦啦地哭了起来,有人推门可是她却没有力气起来去给那人开门救自己。